兔子先生

我所怀念的,是那年盛夏。

【均立】断袖

➺看电影的时候感觉孙均总是在一本正经的搞笑,有点傻,所以写了()

➺非全年龄段,右位主导,不喜误入




01.

天地可鉴,听何大人的墙角并非孙均本人所愿。



02.

一早营里放饷,王彪像疯狗一样叼着孙均在嘴里嚼了几个来回,明里暗里骂他囊娃没脑子靠攀附上位,还当着他的面克扣了张大一半的饷钱,张大当了半年的大头兵,吃了半年的低保,这个月扣的尤其多,他这人好逛楼子,没钱只能找他三舅拿。


孙均嘬了口牙花子,嘀咕说他娘的王彪,老子迟早干死你。


打小给他把屎把尿的大侄子处事圆滑,皱巴着一张脸苦口婆心地劝:“诶呀三舅,忍一忍,他是王统领,你是孙副统领,起冲突没好处,再说了,我也没什么损失嘛……”


因为有损失的是我。


孙均闭了闭眼睛,一脚踹在张大小腿肚,后者“哎呀”一声在空中做了个双抬腿,一屁股摔在地上,屁蛋子都摔成八瓣,他骂骂咧咧的站起来,对着孙均吹胡子瞪眼:“干什么你!”


孙均懒得搭理,抬脚便走,速度快的像有人在后面撵,甲胄都哐哧哐哧响。


张大紧赶慢赶的跑几步追上他,忍一时越想越气,他娘的我好心好意劝他,就这态度?要不是实在没办法,定让这便宜三舅吃点苦头,什么人啊这是!


嘶,但说到办法…


张大转了转眼珠子,嘴角突然扬起一丝谄媚的笑,道:“诶,听闻前些日子府里来了一批贡女,何总管居然破例收了两个。”


何立不近女色,偏这次收了两个女婢,这事儿全府上下皆知,孙均听过几耳朵,兴趣缺缺,但张大无缘无故提起这茬,准没憋什么好屁。


他转过头,眉头拧在一起,“我不感兴趣,管好你的嘴。”


张大嘿嘿一笑,心想嘴巴长我脸上,你管得着吗,低声道:“我昨日去听何大人的墙角,你猜我听到了什么?”


孙均定住脚步,反手抽了他一个嘴巴。


张大作势躺在地上,一边滚一边说得飞快:“我昨日只听到女人的声音,听见她喊妹妹,妹妹。两个娘们儿在一块儿磨,你说这是什么癖好?是不是不举……”


他滚在墙角,被孙均提着衣领子扯起来,还嬉皮笑脸地呲着大牙:“诶呦三舅,瞧我这张破嘴,管不住哇!”


孙均脸黑的像锅底:“你信不信我一刀杀了你?”


张大依旧苦口婆心地劝:“三舅,忍一忍,忍一忍,别让王彪找茬治你。”



03.

何立最讨厌有人嚼他舌根,更别说听他墙角,张大自己怕死,非要拉他下水,栓成一根线上的蚂蚱,他命贱死了就死了,不代表孙均愿意陪他去死。


三更,等营里的兵都睡了,俩人从帐子里摸出来,避开了打更兵,蹲在何立院墙根,张大轻车熟路的搬开几块砖,大小正好能过一个人,孙均看他忙活,忍不住问:“你他娘的到底来过几次?”


“不多不多,也就三五次。”


“三五…!”


“嘘!”张大一把捂住孙均的嘴,往左右看了看,“小声点,我拉你过来是给我盯梢的,不是送死的!”


孙均拍开他的手,往地上啐了口唾沫。


走过后院,张大事先在窗子底下放了几块砖头,何立院子里没多少下人,杂草长势喜人,踩上去脆生生,俩人踩着砖头蹲着,孙均看着他大侄儿撅着腚把窗子开了一个小缝,喘叫声就从屋里传出来,张大满意的一笑,扭头指挥他:“去,那边儿玩去,小孩家家的,等结束了叫你。”


孙均根本不想听,白了他一眼转身拿树枝子杵蚂蚁窝去了。


事实上孙均不想听也难,屋里内俩娘们儿一个赛一个的声儿大,嗓音还尖,凑一块儿活像鬼哭,毫无兴致可言,听得人啮檗吞针,食之无味,连张大也嘀咕今天怎么叫得这么惨,怕不是药吃多了。


后院草坪上堆着一蹴鞠大的土包,上面满是窟窿眼,拿树枝这么一抽,密密麻麻的白蚁从窟窿里爬出来,绕着土堆乱爬,他想起小时候在姐姐家院子里玩泥,也是这么大的土包,他拿枝子往哪里抽,哪里的蚂蚁就裹着土滚下来,像被抽到了痛处,几下就塌了,一片狼藉。


戳弄了一阵,突然听见一声清脆的响,他回过神,背梁骨突然涌上一丝凉意,嗖的他汗毛倒立,四肢发麻,他暗道不好,扭过身想提醒张大,结果那狗日的早就踩着砖头奔着狗洞跑了,孙均看见他的时候正把脚挪出去。


就这么愣神的功夫,窗子从里打开,孙均一抬头,和着里衣的何总管打了个照面,何立眯着眼睛,笑道:“呦,这不是孙副统领嘛,您在这儿干嘛呢?”


…玩蚂蚁窝呢。


孙均喉结上下一滑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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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5.

回了军营,孙均一把扯起装睡的张大,他大侄儿眼睛瞪得像铜铃,哆哆嗦嗦的指他:“三,三舅,你是人是鬼?”


孙均扯出一抹血色的笑,一拳把他的眼眶打青,打的张大满屋乱爬上蹿下跳,他拖着凉飕飕的裤子,心里还记恨着那位文官,边打边想:他娘的何立,老子迟早干死你。





End.

➺何大人“嘶”的那一声不仅仅是因为手腕疼

➺何大人知道全府上下任何事


点到为止,希望看得愉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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